猶記一年前剛開始工作時,
有次聽到這領域的常提到一個詞「修悶」.....
試著抓拼音,推測應該是「Shuman」,
查字典,找不到,
查google,還是沒有結果.....
後來和我同一期的同事問到了,解釋是「Juvenile detention Center」,
相當於少年觀護所,其實只要解釋機構性質,我立刻可以瞭解其屬性,
只是在這裡,很多單位的名稱都不提他的屬性、地名,
就好比土城少觀所另外取了一個名字,名字中既沒有「土城」,也沒有「少觀所」。
而這只是工作到現在,我從許多霧煞煞跌跌撞撞摸索出來的一個經驗,
而工作是如此,生活更是充滿類似的狀況.....
台灣沸沸揚揚講旺中,
我大概瞭解這件事背後的嚴重性,
可是情緒上,我很難投入,
當網路新聞或各Blogger更新或分析這整事件狀況,
我可能連上十小時的班、回到家吃完晚飯,
掙扎要先寫報告,還是看些輕鬆的小說或影節喘口氣,
而那重要但卻沈重的公民議題卻被我放在最後。
有些失落,有些自責。
而曾幾何時,我已經把Shuman講得之順口,
但在和台灣朋友聊天時,卻突然卡住說不出來「少觀所」這字眼。
從一步步學會怎麼生存、到有能力著眼生活,
但漸漸不敢碰觸台灣一波又一波的新聞議題,
害怕自己逐漸失去熱情,害怕自己
我的落差,不是只有十二小時的時差,還有生活節奏,
我遠離的,不是土地,還有整個社會氛圍。
原來紮根,也同時失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