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沒寫中文,對於文字的掌握感真的都變差了,
我想表達一個狀態,
是一個人受到的束縛、限制越來越少,
而越來越能發揮自己自己原本就有的潛能,
中文比較好的朋友,
若有更好的建議,還請幫忙提詞。
去年工作有個瓶頸期(其實來美國每個階段都有瓶頸!哈!),
其中一個部分是,
我隱約或者明確知道每個個案該怎麼做,
但覺得很卡,卡著發揮不出來。
又可能因為某些案件類型,在專業角色上自己顯得更弱勢,
對於某些案家來說,他們說:「我知道你語言不好」,
特別在某些議題(總統大選),我很難融入討論,
在處遇過程,覺得自己整個被虛線化。
當然,這不是我整個做案子的全部,
因為,在不同的案家,我好像開始有些小小的突破,
對!非常非常小……
拿出大學在團輔的團體活動規劃,
併上一些焦點的概念,
加上個人思考習慣模式(我喜歡視覺化、筆記化)。
先是一開始有些小活動吸引小孩子注意力,
接著針對不同的主題發展活動,
最後,連接案評估和自殺/自傷評估,我都設計活動
(clinical speaking, 這個叫做intervention,
在職訓練老師很愛糾正我們這個)。
過程當中,我最enjoy的是,
延續對案家的評估,我會找到每一次會談想做的次主題,
運用手邊有的材料,設計intervention。
之前的瓶頸(即使自己知道該怎麼處遇卻發揮不出來),
加上自己的弱勢(語言、文化),
我的專業能力無法展現。
而現在,透過其他的優勢,
我可以有更好發揮,來呈現我的專業。
就像結案時,我跟某個孩子講的,
是他帶給我的許多主題,inspire 我去創造更多的intervention,
也是他們對我的信任——
可以想像嗎?孩子或者家長每次都在等我活動說明,
只等說明一結束,他們就整個投入其中,
他們不懷疑我,為啥他們得做這些活動,
他們彷彿相信這些活動可以帶給他們不一樣的經驗,
他們也給意見,讓活動更personalized適切貼近他們的習慣與需求——
這些,應該是我工作最大的成就感吧!
和超有默契的同事拆組了,
合作前,他說一向都是talk therapy,覺得活動讓他很尷尬,
拆組前,我逐漸把一些活動帶入therapy
(雖然很多時候是我和案主one-on-one),
但是幾次的intervention讓他很驚喜,
拆組前一個禮拜,他告訴我他也車上也儲存了蠟筆、圖畫紙,
拆組第一天,他很驕傲的告訴我,
他開新案、他偷我某intervention,效果很好!
他還說,這會成為他固定的開案intervention.
拆組的決定,我很不願意卻又不得不接受,
也許對於督導有陳見,
對於他給我的理由和feedback——
他說,document 應該在program裡面數一數二優秀,
另外我的clinical也很優——
當然文件工作,我一直還算有信心
(感謝美國人typo很多,這不至於讓我這歪國人歪太多),
但,對於他說我的clinical很不錯,正好帶新人,
覺得美國人很多講話都很虛華,只是場面話,
對於他的讚美,我一開始是把他的話打折的。
然後這樣自我整理後,也許,我真的該給自己一些credits!
1 意見:
我也想偷!!!X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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